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的编辑有急事找我,但我手机整天开静音,没听到信息铃声而错过。我这个编辑为了方便以后的联系,送了我一副高科技耳机。
话说这个耳机有个高科技功能,只要戴上它,手机来信息时,虽然听不到铃声,但是脑海里,也就是意识里,会出现一个辣椒。
我尝试了一下,果真如此!
还是一个明亮的红辣椒呢️。。。。
还伴随微微的昡晕感。
我被这种高科技惊呆了。觉得又钦佩又喜欢。
又觉得白得人家一个好东西,应该客气一下。
于是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这么好的耳机,你自己留着用呗~
她说没事,说这是她闲置的,她已经入手了第二代耳机。第二代耳机升级了。
我非常好奇,问,升级后会怎样?
她说:第二代耳机,来电话时,脑海里会出现两个辣椒️️。
…………
…………
好吧,这个梦境可能揭露了我的某些本质——
一天到晚尽想些没用的。
…………
(我的猫强烈要求做核酸。)
说到手机,其实我的手机卡坏了很久了。如果只能电话联系的话,编辑还真找不到我。
坏了将近两个月。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恐慌。换卡这种业务得去柜台办理吧?疫情期间,联通公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营业。。。
又一想,嗨,恐慌啥?长年不上班还设置了拒接来电功能的人,居然还担心会错过重要信息?
(图片来自网络)
疫情绵绵。
相比其他人,疫情中我受到的冲击可能是最小的。
我身体还算健康,没有长年服用药物和定期复诊的需要。天生不爱吃蔬菜水果,不用整天盯着各种物资群接龙抢货。上无老,下无小,除了一只猫,没啥后顾之忧。收入也没有影响。兼之常年有囤物的坏毛病(这会儿成了好毛病),远在疫情开始之前,地下室就有四十多公斤大米,二十五公斤面粉,三桶油,十几提卷纸。拜新疆气候极度干燥所赐,这些东西至少还能再放两年。另外还有猫砂猫粮无数。还给邻居送了好几袋应急。
尽管如此,我还是深感焦虑。
每天被各种负面信息反复冲击,不得安宁。
只好这样想,在漫漫时间里,在茫茫宇宙中,人类的苦难其实和人类的幸福一样渺如芥子。。。。但仍然不得安宁。
前几天有一位长辈过世。
对于人的生死,我的感触可能木然于普通人。闻听各种噩耗丧讯,我也许会震惊,也许会惋惜,但却很少有“痛苦”这种感情。但是这位长辈的过世,却令我感到痛苦。
是朋友的父亲,九十岁高龄,身体一向康健(甚至感觉比我还好……)。过世非常突然,过程也没有太大痛苦,按说应该是喜丧。但我还是痛苦。
那天我一大早赶到殡仪馆。一路上空空荡荡,没有车辆,恍若末世。诺大的殡仪馆也安安静静,没有仪式,也没有花圈。前来遗体告别的只有六个人。那时,这个城市的绝大多数区域已经开始又一轮静默,大家都没办法出门。我家可能是最晚封闭的几个社区之一。
从遗体告别到领取骨灰,就一个多小时。
这样一位睿智善良,对社会有过卓越贡献的老人,无声无息死于做核酸的路上。死后连个追悼会都无法筹备。我既痛苦于明亮丰盛的生命与记忆的断然停摆,也痛苦于所有贵重情感空掷深渊的虚无。
无能又虚弱,只能和所有人一起憎恨疫情。
一位很久没见面的朋友,不久前出差被困乌鲁木齐。有一段时间区域之间放开了,他提出要来看看我。
那时候没有小馆子开门,又实在懒得做饭。想来想去打算给他煮包螺丝粉招待一下。
我们附近的超市和农贸市场一直没有营业。这位老兄住市中心,买菜相对方便,于是我嘱咐他过来的时候顺便带一把香菜。
然后这位直男,给我买了半公斤。
实在不知道香菜还能怎么吃,这段时间只好天天做凉皮和黄面。
回民的做法,浇卤水的那种。
感谢这位朋友。
仔细想想,除去上次的殡仪馆之行,这位朋友居然是我两个多月以来唯一见面的朋友。
哦不,还有溢溢。有段时间她想吃凉皮。当时她所在的区域管控严格,我就做了一份凉皮,开车给她送去。在她家小区门口聊了两分钟。
这两个多月来的社交就这些。
还有一种重要社交是直播。内容有二。一是昙花开了;二是包饺子了。
感觉厨房里的活计,其它的一个人操作都很正常。但包饺子这种事,还是大家团团围着桌子各有分工一起边聊边干才像个样子。所以就开了直播。
大家在直播点纷纷指点我的操作。一场直播下来,饺子皮也擀圆了,饺子也包得快多了。
我好依赖网络时代。
说到直播,前段时间直播了两场昙花,最后一场的主题是:今年的最后一朵昙花。
结果又过了几天,惊觉那不是最后一朵。我发现在叶子边缘几把猫,不知何时打了密密的花苞。一数,竟有三四十个……
今年真是昙花的大丰收。
然而又过了几天,大降温。
虽然外面到了零度下,但室温尚可,一直在二十三度左右,我就没烧壁挂炉。结果忘了地下室采光井下会很冷。
于是三十多个花苞一夜之间掉得只剩最后六个。可把娟姨心疼坏了。
好在最后这六个花苞一直好好地长到现在,
估计今夜开放吧。
要不么明天开。
上上次那篇公号,聊到水的话题。
有人留言说凭什么不能浪费水,他每个月都交了水费的……
也是无语。
还有人说为什么不说M国?他们更浪费。。。
。。。。。
还有人向我普及城市水网系统的净化循环功能,以证明水是可以随便浪费的。
但是,首先,水资源的净化系统并不是为了浪费水而存在。
其次,在人类的浪费和损毁面前,任何补救几乎只具象征意义——水的循环速度远远赶不上水的被污染速度度。所以有点常识的话,就不要再说什么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这种话了,人的破坏才是无穷的。
还有人劝我想开点,不要为了节约一点水给自己的生活增加负担。
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将导致更大的负担。情感的负担,心理的负担。
至于阴阳怪调说我纯粹闲得慌的,统统拉黑。
原谅娟姨小心眼。再找不到比娟姨更小啦巴叽气的人了我的亲。
我家还在农村的时候,一次家里打井。雇的打井队说,地下水位一年比一年深,他们不换装备的话,只能在很少的区域揽活了。
我们的水资源正在迅速萎缩,这个现实,是生活在城市里,一拧开水笼头就看到水的人们很难意识到的。
“养育我的这片土地,当我身躯一样爱惜”——腾格尔的歌。这句歌词,世居城市的人能感触到的大约只剩下词句的美感了吧。人类依附于自然而生的古老的信念感,已经在城市完全消失。如今只有农民才会珍惜每一捧泥土,只有牧民才会用心地爱护荒野。泥土和荒野已和城市无关。城市的确让生活更美好,让人们更富于希望。但是,也让所有心灵和自然断裂。无论多么热爱大自然的人,都在伤害着大自然。
并非指责什么几把猫,人类的命运就是这样吧。
再想想,其实我那一次的精选留言是一个不太好的引导,统一了一种声音,屏蔽了其它意见。看起来好像获得了支持,其实,越这样,越觉得自己强调观点,巩固态度的行为是多么沉重,多么勉强。。。。。
好吧,再没有比作家更固执的人了。但是我也渴望改变。
我越是害怕什么,越想克服什么。越反感什么,越努力对抗自己的态度。
当我年轻的时候,会为身边人的浪费行为感到深深痛苦,会为不同的观念惊惶悲哀。但后来渐渐知道了,观念不同才是人类最统一的特性,彼此反对其实是最可贵的牵制与约束。我仍然偏执,但不那么痛苦了。
但还是要说明,我的节俭行为说到底只是个人习惯,大可不必上升到道德和观念的层面。
这就是我的某种本能吧,也是需求,是迷信。我不劝人节俭,也不希望被人劝说放弃节俭。所以有点眼色吧亲。
虽然上面说了,我也渴望改变,但这不是还没改变嘛。改变之前,先这么凑合着吧亲。
说真的,所有劝我放弃迷信的人,劝我让自己活得轻松些的人,他们的善意总是让我感到人间的绝望。
对了,顺便说一句,节约用水这件事,给我的直接的回报还是有的嘛。
我天天把洗菜水和淘米水攒起来浇花浇地。于是,带有辣椒籽的水,在花盆里长了五棵棒棒的小辣椒苗送给我。
前段时间哗啦啦开花了,这段时间结了一个小精灵。
用洗过平菇的水浇花园,于是,流浪在水中的孢子送了我一朵香喷喷的小蘑菇。
接下来说说猫咪。
上次公众号提到的两小只猫咪已经被领养了。这是近期发生的最最好的一件事情了。
说来惭愧,并不是我的公众号的力量。一来我的订阅用户很少,影响力轻微;二来可能时值疫情,大家各有各的困难,不敢冒然添丁进口。这种谨慎是对的。
总之,公众号发了两三天都无人问津,大部分留言都在祝福这两只猫咪好运。可能祝福太多了,形成了愿力。后来它们真的有了好归宿。
是邻居收养的。那时已经发了公众号两三天了,我已经做好准备自己养着这两小只了。还缝了好几个垫子放在窗台上,于是它们天天在窗台上晒太阳。
我住一楼,家门口的空地恰好是小区的核酸采集点。每天时间一到,大家纷纷涌到我家窗前排队做核酸。难免不会注意到我家窗台上的两个小可怜。后来有邻居特意在业群里提到我的猫咪,夸可爱什么的。我呢,出于正常而质朴的炫娃心态,一口气甩了一堆视频图片霸屏。狠狠享受了一把大家的惊呼和眼馋。就在这时,猫咪们的真命天子出现了。
嚯!总之特好一小伙子。他家里的老人也喜欢得不行,他家房子也贼大贼大。总之两小只算是掉福窝了。
这事就这么结了。开心。当然,又失落。猫去房空。看着它们几分钟之前还在玩耍的小球球玩具,以及刚刚泡好还没来得及吃的猫粮……“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时间居然伤感悲观得不行。
接下来一整个晚上,都梦见它们在新家饿肚子。。。。。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新主人后来发来视频,家里长辈用逗猫棒陪它俩玩耍,一个个上扑下跳,乐此不彼。显然,比在我家快乐多了。
秋天猛然而至。
由于重新静默,再不能出去遛猫了。我的猫气得快要和我断绝亲子关系。
话说娟姨在小区遛猫算是出了大名。第一次遇到的人往往先惊呼:“艹!猫也能遛吗?!”然后掏出手机上下左右一顿喀嚓。
经常遇到的,一来二去就熟了,见面总会撸撸猫,交流一下育猫经。我们小区养猫的家庭很多。
老方曾经夸过我的猫:像个流浪猫一样大大方方!
其实它的胆子也不算大,一有风吹草动就调头往家狂奔。但对某些陌生人却额外主动,路上遇到还会主动走上前贴贴,蹭腿求撸。由此怀疑它是不是不满意我,想换铲屎官了。
猫在外面和在家里,简直判若两猫。
在家里,整天丧着个爹脸。
一到外面,立刻俊俏得不行。简直就是眉、目、如、画!
像是随时做好准备,以最萌的面目邂逅更好的铲屎官。
哼。
唉,每次遛猫,必有一顶内容是爬树摘猫。
不牵绳子吧,这家伙嗖地就跑没了。牵绳子吧,一上树,就自挂东南枝。
猫性子比狗野,向往户外是本能。那些过份胆小的,丝毫没有出门需求的猫咪,要么是被关麻了,要么绝对是基因缺陷,不敢离开人类。
我知道很多品种猫,为了保证血统纯正和外型标准,都是近亲交配的。这样的猫咪乖极了,二傻子似的就知道粘人。当然,我也会喜欢这样的猫,但绝不会养。乖猫留给怕麻烦的人养吧,我不怕麻烦。我就喜欢猫格独立,蔑视人类的田园喵喵。
记得好像有一次提到过遛猫的原因。一来是惯的了,有求必应;二来,我希望我的猫有更多奔跑和跳跃的机会。
刚刚领养时,它由于长年被笼养,过于温驯,整天卧着不动。我很担心时间久了它会不会肌肉萎缩,筋膜粘连什么的。还担心它光吃不动,发福发胖。
说起来这可真是畸形的审美——人是越瘦越好,猫却是越胖越招人爱。
我一看到猫粮说明上有“发腮”功效,就气得不行,坚决不买。
反正我就喜欢我家猫的尖嘴猴腮反派脸。就是六十年代中期那个版本的汤姆猫的形象。也许没有圆脸讨喜,但人家正常啊。
上门做核酸的小伙子可能也是个猫猫奴,看我每次抱着猫出门做核酸(没办法,出门不带它,会记仇的),捅完嗓子都要隔空撸几把猫(不方便接触),还对我普及了一个有趣的常识。原来,田园猫里只有公猫会发腮。是因为公猫捕猎能力更强,发腮是为了激烈运动中保护颈椎不易受伤。
因为猫,认识了好多有趣的人获得了很多有趣的知识。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有的猫总是挠沙发,抓家具,咬数据线。其实就是烦燥的表现。我家猫就没这些恶习,顶多在我的瑜伽垫上磨磨爪子。所以很欣慰。小样儿的,别看天天动不动给我甩脸子,其实还是很满意现状的吧。
对我的猫来说,我这个人吧,除了铲屎功能和添加猫粮功能,还具备全自动按摩功能。随时随地,只要它侧身一躺,嘴里“嗯”一声。我就立刻跪下去,从猫脑袋呼撸到猫尾巴尖,全方位服务,一手溜溜的泰式按摩。猫舒服得直哼哼,舒服爽了,就咬我一口,结束服务。
据说猫是意识不到自己是猫的,也不会觉得人类是人。在它们眼里,人类就是笨一点大一点的同类。为什么它们会觉得人类笨呢,因为人类跑也不能跑是跳也不能跳的,灵敏度太差。
因此,为了不让我家的猫瞧不起,我每天当着它的面上上下下跑楼梯,并满地打滚。
也不知有没有在体魄方面征服它。
托猫咪的福,养了它之后,娟姨的运动量增加了十倍。因为遛猫,晒太阳的时间也大大增加了。
尽管疫情若此,天气也越来越冷,我还在计划着我的带猫自驾行。
我给它准备了七八个猫窝,但它最喜欢的只有这个靠墙放的窄窄的床垫。
可能这就是占据制高点、以居高临下的视野把握整个房间动态的甲方思维吧。
床垫本来只是临时放在那里的。自从被它占领后,就在那处焊死了。
床垫后面是卧室的灯开关。每次开灯关灯都得掀一下床垫。令它很不开心。
前段时间贴了一个马蜂吭哧吭哧啃苹果的视频。其实心里知道是马蜂,但嘴瓢了说出来成了“蜜蜂”。改也没法改干脆删了。
不过平时还真不觉得两者有啥区别,都是黄色嗡嗡嗡的小东西嘛。
我们小区是一个新小区,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山。作为原住民的马蜂们一时舍不得搬家,所以小区里到处都是马蜂窝。业主群里有段时间经常有人催物业上门捣毁。我就很担心。我家门边也有两个小的马蜂窝,精致可爱。我每天都要去看看它们。生怕被物业发现了,还在旁边堆了些杂物挡着。结果马蜂们可以不乐意视野景观受限,很快搬家了,那两个巢一直空到现在。我期待它们再回来。毕竟盖一个房子也不容易是吧?
记得第一年入住的时候,我家院子的院墙地基缝里也总是有马蜂进进出出,热热闹闹,显然里面也有一个大本营。
结果那年夏天我请来工人铺院子的地砖,工人看到那个马蜂通道,手欠,顺手填了一锨土,把那道缝给埋了……我气得要死……眼见着好几只马蜂在那附近盘旋,惊慌失措,我赶紧找个小棍捅捅捅捅,好容易把那道缝捅开了。里面立刻飞出来好几只,边飞边大口喘粗气,说:“吓死老子了,还以为被活埋了。”
我觉得那道缝应该比蜂巢舒适多了吧,至少冬天没有露天的巢那么冷——不过马蜂会过冬吗?它们能活过一年吗?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那里也变得静悄悄,那个地下的马蜂之家也被放弃了。
我小时候被马蜂虰过,那个疼啊!眼睛肿得睁不开了。从此看到马蜂就很害怕。但奇怪的是,长大后,却一点也不怕了。
我常常近距离观察门口的马蜂窝,那么多马蜂绕着我飞来飞去,却从没有哪个不长眼,突然跑来虰我一口。可能它们轻易看穿了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攻击性没有破坏欲的人。
还有狗,我小时候很怕狗,总是被野狗追咬。有一次小腿肚上还挨了一口。动物的牙都有毒,当时肿了很长长时间(对了,前段时间逮小野猫的时候,右手食指被小家伙咬了一口。其实也就流了点血,一丁点大的伤口。要是被钉子伤成这样,第二天也就好了。但是那个伤口一连了好几天。直到现在,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一捏,还有点疼。可见“牙毒”多厉害)。导致很多年的时光里,我非常怕狗。
然而现在,无论面对再凶的狗,眼神都不飘一下,该干啥干啥。
我非常理解那些怕狗的人。那样的恐惧真的很难克服。因为我曾经也是那样的人。
又诧异又开心——我成为了和过去的自己截然相反的人。
话唠。打住。
下面随便贴点图吧。
除了凉皮黄面和饺子,这段时间还做了豆腐,炸了油条。
就是朴素的炫耀下,没别的意思。
有次直播提到新疆的一种小果子,外观像樱桃,口感像更酸一点的海棠果。伊宁大街上特别多。我们这一带也特别多。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遍了身边的朋友。
有能科普一个的吗?
七月初,送给朋友一盆芦荟。她要带到外地去,嫌花盆在车里太占地方。就把芦荟拔了出来直接放车上,又把只剩下土的花盆还给了我。
为了方便,还给我的时候,用一只塑料编织袋连花盆带土一起装了,还紧紧扎紧了袋口。
我当时接过那只编织袋,随手扔到院子一角,再没管它了。
想着反正就一只空花盆,等有需要的时候再翻出来吧。
于是那只装满了土的花盆,被袋子重重裹住,在墙根没太阳的地方独自呆了三个多月。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它还会被遗弃一整个冬天。明年春天才能派上用场。
但是,前两天,我不小心折断了两片昙花叶子,想把它们种起来,就想起了这个花盆。
于是很侥幸地,我在下大雪之前打开了那个袋子…………
那位朋友拔走了芦荟,可能有一枝芦荟根断在了土里,便暗自萌发。。。这三个月以来,袋子密封,昏天暗地,没阳光,也没浇水。甚至前段时间还过了一场寒流,还下雪了。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唉,看在它精神可嘉的份上,只好继续养着了。
天天绞尽脑汁地给朋友们推销花,清库存。好容易送走了一盆,结果又回来了。
躺平。
最后的秋色。
冬天就要来了。
最近编辑老师给我发来《遥远的向日葵地》的土耳其语版封面。
呃,又是一个奇怪的风格。。。。
收拾地下室,翻出十一年前的一双小红鞋。
那些年天天穿,小羊皮的,算是当时的我最好的一双鞋了。而且怎么都穿不破。放了很多年没穿,仍然没放破。
当时好年轻,好喜欢这双鞋子啊。又舒服,又招眼。
现在嘛,招眼就算了,只贪图它的“舒服”。
想来想去。。。。
掏出马克笔。。。。
。。。。
涂完一只后。。。。
觉得可能会放弃。。。。
还不如原来呢。。。
以下是八月底拍的一张照片。
当时好久没出门了。出门走了两百米才发现。。。。。
就这样吧。
最后,小喇叭一个:
这些年帮我维护我的百度百科的那位朋友你好,看到消息请私信一个。
有事找你。
不好意思,公众号的私信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不看的话就没法回复了所以没法直接联系你。。。。。
最最后,附一个作品全集。
因为老是被人问都出过哪些书。
以下按出版时间排序。内容均无重复——我知道大家上够了散文作品重复出版的当了。
《九篇雪》
《我的阿勒泰》
《阿勒泰的角落》
《走夜路请放声歌唱》
《羊道三部曲》
《冬牧场》
《火车快开》(诗集)
《记一忘三二》
《遥远的向日葵地》
以下是新经典系列。
以下花城系列。
还有一本诗集,静待再版。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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